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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问题苏舟也思考了很久，“我有时……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个不算回答的回答让谢陆扬很意外，“你觉得自己不够好？”

    苏舟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我哪好？”

    苏舟有些腼腆地说：“哪都好，我觉得你挺完美的。”

    谢陆扬嗤笑出声，“你觉得我完美？现在还这样想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舟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苏舟，我只是个普通人，是你在幻想里把我美化了。”

    苏舟有点着急地抬头解释：“我说的是真心话！”

    “也许存在完美的主人，那是因为有距离，但不可能有完美的恋人。你也不完美，可我喜欢你的每一面。”谢陆扬心里隐隐有些不安，他担心他在苏舟心里的形象更偏向于主人而不是男朋友。

    “主人您误会了……”苏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在他心里谢陆扬的主人和恋人两种身份是掺杂在一起，分不开的。

    “不用时刻叫我主人，你知道我不只想做你主人。”

    谢陆扬说这句话时没有看苏舟而是偏着头，好像有些没底气，又有点像初次告白，苏舟甚至感觉出他有一丝委屈，“我不习惯叫你名字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谢陆扬转过脸看着苏舟说：“你可以不叫我名字，但你要清楚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。”

    苏舟怕无法准确传达自己的意思，他用了他能想到的最直白的话回答：“是主人，也是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那除了主人，你还应该叫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见苏舟叫不出口，谢陆扬皱起了眉，“不想痛改前非了？”

    苏舟心里一急直接叫了出来：“老公”。

    他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