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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十二章  (第2/10页)
重新站起来。    “那什么是对的?”顿了几秒,男人说,“你觉得自己正在脱轨,可你又把自己既定在哪条轨道?”    有些话无需拆穿,她自己明白有多站不住脚。    念离像他说的那样,真的不在乎她是否爱哭,是否懦弱,是否不勇敢,他也无意指责她暴力之下养成的软弱退让。    他会把她牢牢抓在手里避免潜在威胁,可也正因如此,他才是供她攀附的植株,是她唯一的浮木。    哪怕被她吸干养分,哪怕和她一起溺毙,她也只属于他。    这是自然而然的事,因为破处那晚看着性器的血,他只想到等他离开她挽着陌生男人走她的桥,他就想搞死他们,把他们吊死桥上。    所以后来的一切,欲望、喜欢甚至婚姻,他都丝毫没有抵抗。    无法容忍那就不需容忍,她是他的,第一眼他就明白。    “何况,和自己学生zuoai就是大流?为何你只对他心软偏爱?”    “你杀了我吧。”他说。    在伸手不见五指,连月光都不肯包容的漆黑房间,温荞哭到大脑缺氧,听见却尚不能反应话中含义之际,男人突兀开口,一把匕首塞入手心。    “你既这么恨我,讨厌我,希望我下地狱,那便让我看看你的决心。”大手包住她的手握住刀柄不断收紧,男人前欺,刀尖抵向自己心脏,沉声重复,“杀了我,温荞。杀了我我就放你走,保证你不用负一点责任。”    疯子,疯了。    他真是疯得厉害。    他的语气平静,没有半点玩笑成分,也没有半点威胁意味,真正给她唯二选择。    杀死抑或留下,他们不死不休。    温荞抖得厉害,整个身子都泛着冷意,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更是被冷汗濡湿,冰冷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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