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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0章  (第2/3页)
经可以改回你本来的名字。”    “不改了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邵梵看向她的侧脸,“木已成舟。名字只是一个叫法,重要的是自己要知道自己是谁,那换了多少名字,我也还是我。”    “......”    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,话里有话地诈她,便缓和语气,故意叹道:“可惜,我名字尚在,却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。”    “——你知道这条河有多宽吗?”邵梵似没在意她的那话一样,突然自说自话,见她不回答,便皮笑rou不笑地道,“我不在时,姑娘不是常常坐在河岸,一坐一整天,我想你喜欢来这里,所以才带你来这散心。”    看来她来常州以后的一举一动,已经全在他眼下被掌握住了,赵令悦当下更是笑不出来,“我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赵姑娘猜猜。”    “我猜不出来。”    才缓和一些的气氛又僵住,邵梵将她上下审视一番,有些既定的答案便更加确定。    他知道,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恢复记忆了。    她于温良夜里迎来剧变,当然不擅长伪装,而他是为了争夺一口米饭跟死人抢吃的,从乱葬岗和难民营中挣扎着爬出来的鬣狗,一眼便能看破她的伪装。    他目前为止还愿意陪她演,也只是因为母亲要他恩有恩之女,憎有仇之敌。他才在赵令悦这个符号后面,存放了一些很原始、陈旧的善念。    邵梵复笑,“男子不解风情也就罢了,赵姑娘怎么也这般不解风情?你是否在为我今日未及时扶你而耿耿于怀?”    “郎将误会了。我本性如此。”    “那赵姑娘还真是善变,之前还说要跟我试着好好相处。”    “......你,到底想说什么?”赵令悦也察觉他的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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