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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用挑选货物的目光打量他们，并最终带走一个他们的同类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同类被带去了哪里，只知道所有离开这里的同类都没有再回来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恐惧，害怕下一个被带走的会是自己。

    艾文也不例外，他像看货物一样看向这些玻璃柜中的人鱼，一个个看过去，带着明显的轻蔑和恐吓，他的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：“到底哪一条才是最乖巧可爱的人鱼呢？”

    黑色的军靴踩在反着光的地面上，发出冰冷的声音，每一声都像是踩在了人鱼们的心头。

    苏钰冷眼看着艾文，刚刚圆球已经提醒他了，这个人就是之前领养了原主的那位少将，也是把原主折磨致死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人，苏钰当然不会轻易放过，他只是在考虑到底该怎么惩罚这人。

    当艾文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，苏钰突然往上游了游，白皙纤细的双手扣住了玻璃柜的边缘：“你是人类吗？”

    艾文冰冷的眸子扫了过来，对上苏钰幽黑清澈的眸子后，见对方竟然丝毫没有躲闪他的意思，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兴味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是，我就是人类。”艾文似笑非笑地答道。

    苏钰眨了眨眼睛，看起来无辜极了：“那我们是同类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你们只是人类的奴隶，或者说是一种生育工具。”艾文充满恶意地回答。

    苏钰却并没有被艾文的话吓到，反而再次眨了眨眼睛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，人鱼都是人类的奴隶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理解得很对，可爱的人鱼。”艾文忍不住笑了，但笑容里总有一丝恶意。

    苏钰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