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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章 他是我房里的人  (第5/6页)
生气?”    沈长亭曲起食指,在她脑门弹了一下:“生什么气?与一只醉酒的小猫吗?”    宁岸揉着脑门:“你才小猫。”    心里说猫就猫吧,你没生气就好。    吓死她了。    沈长亭提步往里走,宁岸跟在他身后,开始回想今天的事:“你说,赵承运的死会是意外吗?”    沈长亭:“仵作查验结果出来便知。”    “也是。”    走到桌边坐下来,忽然想起沈长亭救她时受的伤,又问道:“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?”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    “不用再找医官来看看?”    “不必。”    “你别跟我客气啊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对话结束,宁岸觉得沈长亭好像也没那么可怕。    闲下来等主院那边消息,宁岸忽然觉得饿了,加上前一夜没吃饭,胃有些难受,扭头问坐在一侧的沈长亭:“你一大早就替我出门,没顾上吃饭吧?我叫人传膳?”    沈长亭:“好。”    语气轻快,似乎心情不错。    宁岸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感染,没那么焦虑了,起身开门叫樱桃去膳房提菜。    这边吃完饭,那边仵作也检查完了。    由于四房寻死觅活的不准仵作在儿子身上动刀,仵作只能查验赵承动身体表面。    共有五处伤痕。    双膝略带淤青,是罚跪跪的。    胸口轻微挫伤,是拿刀行刺沈长亭时,被宁岸推的。    肩部擦伤,是第一次落水碰到了池壁。    颈侧有一处割裂伤,伤口长二寸,深半寸。在池水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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