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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110节  (第3/6页)
名讳,剩下的事不就是由着尚书来办了,新帝登基,诸番琐碎应接不暇,身为礼部尚书,你岂能不知陛下的意思。”    宓乌托了托药罐,礼部尚书嘶了声,拱手一抱,“还请宓先生赐教。”    赐教倒是不敢,你仔细想想,京中赵姓…还有着数位状元及第的人家,嗯?”    宓乌见他一脸惊骇,知他已经清楚,遂笑了笑,“这不就好办了么。”    脚下一轻,宓乌悠闲地绕过游廊,身影消失在开到葳蕤的繁花之间。    礼部尚书的震惊之色慢慢隐去,捋着银须叹了声:“原是赵家三郎的孩子…”    …    夜深人静,聒噪了一整日的承明殿终于安静下来。    灯烛摇曳着身姿,似乎也在叫嚣着疲惫,烛心沿着一角淌下来,流成一道歪歪斜斜的泪痕。    容祀斜靠着太师椅,捏着眉心揉了揉,将那绷紧的神经缓缓揉开些,困倦便不可遏制地涌了上来。    他拉高了薄衾,一直盖到眼睛下方,长睫映着光,nongnong的沉默被噼啪的灯烛响声打破。    他陷入了无尽地梦境之中。    梦中是宓乌初初离开幽州的时候,他拽着宓乌的衣角,仰着头,问他何时回来。    那时宓乌的脸很是年轻俊朗,他皮肤偏黑,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感觉。    宓乌把他抱起来,亲了又亲,鼻涕眼泪糊的他满脸都是,他给宓乌去擦,稚嫩的问他,可不可以不走?    宓乌哽咽,容祀觉得奇怪,其实他早就不记得那时宓乌的模样了,却一直固执地记得他那时的神情。    他追着宓乌决然离开的背影,慢慢就哭了起来,后来是袁氏一把将他拽回来,箍在怀里后,一字一句告诉他:宓乌走了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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