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悲伤蛙扭屁股 (第2/3页)

午我们那个发布会……可能有一个你不是很想见的人会来。

    语文家：实在是很不好意思！是我们没安排好，我刚刚看了座位表，我给你们调整过了。

    语文家：隔开十万八千里那种！

    语文家：真的很抱歉，要不发布会之后我请你吃饭吧。

    手机不停震动，一条接一条信息跳出来。陈睨松了松领带，快步往更衣室走。几个广告部同事照常聚在落地窗边看对面——宇文嘉穿着睡衣趴在露台边，叼着片吐司看手机。

    “今天主打一个居家休闲风，”新来的小实习生摇头晃脑地感叹，“希望美女jiejie性格不要卡太死，也给meimei一个姬会……”

    当事人浑然不知自己正被对面群众围观，只见陈睨发了条语音过来，她把耳朵凑近手机，明显听见他叹了口气，声音也比平时更低：“具体一点，你要让我和谁隔开十万八千里？”

    语文家：[图片]

    她随手找了张卓斯晗的照片发过去，觉得自己好像扔了把飞刀给陈睨。

    残忍，真的太残忍了。

    语文家：对不起！

    陈睨正在更衣室里解衬衣扣子，屏幕上陡然跳出卓斯晗放大的脸，妆容精致，表情冷漠，无懈可击的女明星的皮囊。他动作一顿，然后将手机放到一边，慢条斯理换完衣服，把西装放回休息室，乘电梯到了听屿工作室。

    手机还在断断续续震动。

    语文家：对不起！

    语文家：对不起！对不起！

    语文家：陈老师？

    语文家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