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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秦彦凌笑了笑，“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，我们说点开心的吧。”

    白洁蓝惊讶地看见了他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她情不自禁地赞叹道。

    他笑起来的时候，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，那白皙的牙齿在阳光下似乎会发光。

    他的长相本就是那种冷峻的，这样笑起来，倒是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。

    秦彦凌错愕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有记错，这是白洁蓝第一次发自肺腑的赞赏她。

    他的笑容有些僵硬，竟然像初尝爱情的少男一般，有些羞涩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能说一些我们之间六年前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她相信，自己和秦彦凌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，否则她不会梦见他，也不会看见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虽然她告诉过自己，过去都过去了，不管当初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，现在已经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但是，她就是想知道，很想知道。

    秦彦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他的眼底，突然蒙上了一层悲哀。

    本想和她说点开心的，可是这才发现，他们之间，本就没有什么开心的话题。

    过去对他们来说，只有痛苦，无尽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，过去我们是情侣关系，你相信吗？”他突然有趣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白洁蓝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，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他笑了起来，看见她这个表情，就好像最初认识的白洁蓝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？”白洁蓝感觉自己上当了。

    “笑你这惊讶的样子很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你耍我！”白洁蓝知道自己上当了，握紧秀拳，轻轻地捶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