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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难言关系 第9节  (第1/6页)
    等两名研究生走了,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个,詹子延转动椅子,朝向某位不给面子的助教,表情难掩失落:“你这么讨厌哲学吗?”    骆恺南小憩过后就开始干活,边打开笔记本边回:“不,我最讨厌语文,恨屋及乌,所有文科都讨厌。”    “那你怎么出国留学的?需要学外语吧,外语也是文科啊。”    “外语需要学吗?听听就会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詹子延对这位天赋型选手无话可说,转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,继续批阅作业。    转眼间,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摩擦声。    骆恺南写了几行代码,不经意间抬头,望见了那道略显落寞的背影。    不知怎的,他忽然想起那晚流了几滴泪、又隐忍回去的詹子延。    没见过情绪那么内敛的人,连醉酒后的哭泣都小心翼翼。    说不定这会儿心里正委屈着,只是不说而已。    仔细一看,批作业的速度似乎也慢了许多。    骆恺南的眉心蹙了蹙。    这人怎么老是委屈?又没说什么重话,摆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?    真把自己当回事。    詹子延握着红墨钢笔,迟迟不落下,心里特别难受。    都大一的学生了,怎么字还写得这么难看?    像一堆扭在一起的蚯蚓,根本无法辨认。    不行,他得记下名字,明天去课上好好说说——    “喂。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。    詹子延回头:“别这么喊老师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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