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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冰冰凉凉的怪舒服。

    眼睛被遮住，其余的感官就被放大了，易川鼻尖似有若无的嗅到一丝气息，紧接着，这气息逐渐扩散，围绕在他的周身，并不是难闻的，反而令人有种安心舒适的感觉。

    奇怪。

    易川的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字的感想。

    好像是同桌身上散发出来的，又好像自己身上也有。

    对了，外套是同桌的。

    有点……有点困……

    同桌怕不是用催眠香熏了衣服。

    易川的意识逐渐消散，不知不觉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睡着了。

    林瑜起先还能感觉到睫毛在自己手心颤动，渐渐的，那种微妙的感觉停息了，身旁人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缓。

    林瑜食指轻点颤动了一下，缓缓把手心从易川的眼帘移开，转头看过去，那个声称自己睡不着的人，此刻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许是失落，又或是松了口气，林瑜默默看了易川几秒，这才收回视线继续上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易川这一觉睡得格外安逸，恍惚间被人摇醒。

    揉了揉脖子，易川坐起身，刚一扭头就对上了老姜那张放大的慈爱笑脸。

    “易川同学，睡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挺……好的。”大概是真的睡得挺好，易川的大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，”老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，随即低垂着眉眼，一股伤感气息自他周身弥漫，“唉，我老了，上课都没有激情了，是我的错。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易川同学，是你让我发现我的课堂还有另一种奇效。”

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姜笑着，一字一顿道:“催眠。”